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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之评价

周树人(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原名周樟寿(1898年改为周树人),笔名鲁迅,字豫山、豫亭,后改名为豫才。20世纪中国重要作家,新文化运动的领导人、左翼文化运动的支持者。中国共产党的评价为现代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鲁迅的作品包括杂文、短篇小说、评论、散文、翻译作品,对于五四运动以后的中国文学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在中国,鲁迅是一位地位独特的作家。大多数人承认他是最重要的现代作家之一。

大多数人认为他文笔犀利思想深刻,是「新文学」的奠基人。他的小说使用富有创造力的形式对中国人的国民性、中国社会的弊端予以深刻的阐释,是具有批判精神的知识分子;散文诗集《野草》被认为是当时少有的展现出现代主义特质的作品;其杂文,由于特殊的发表环境,在嬉笑怒骂的文字背后蕴含着坚定的政治立场的。这一政治立场带有强烈的个人主义色彩,是鲁迅思想中最为复杂的地方之一。

叶公超写《关于非战士的鲁迅》—文,发表在1936年11月1日的天津《益世报》增刊上说:「我有时读他的杂感文字,一方面感到他的文字好,同时又感到他所瞄准(鲁迅最爱用各种军事名词的)的对象实在不值得一粒子弹。骂他的人和被他骂的人实在没有一在任何方面是与他同等的。」

中国大陆共产党政权政治需要对鲁迅有高度评价。早在延安时期,毛泽东就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将鲁迅评价为「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并将中共在延安创办的文学院取名鲁迅文学院,后改为鲁迅艺术文学院。共产党掌权后,鲁迅的文学地位得到主流意识形态的高度肯定。鲁迅的众多文章被选为大陆中小学语文教材的课文。现今仍然存在官方的鲁迅研究机构和专门的鲁迅研究杂志。

不过,据2001年出版的鲁迅之子周海婴著《鲁迅与我七十年》记载,1957年毛泽东在回答罗稷南的问题时表示,「如果鲁迅仍然活着,以我估计,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是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作声」。1950年曾有读者向《人民日报》提问:「如果鲁迅活着,党会如何看待他?」当时任国务院文化工作委员会主任郭沫若亲自回信答复:「鲁迅和大家一样,要接受思想改造,根据改造的实际情况分配适当工作。」

由于鲁迅生前反对国民党的官僚腐化,因而受到国民政府的严重打压。1949年后,鲁迅在台湾也一直被当作国民党的反面教材加以贬低。不过,近年台湾也有推动鲁迅作品的努力,台北风云时代出版公司在1990年左右出版《鲁迅作品全集》,其出版小引说:「中国自有新文学以来,鲁迅当然是引起最多争议和震撼的作家……全世界以诠释鲁迅的某一作品而获得博士学位者,也早已不下百余位之多。」出版小引希望「还原历史的真貌,让鲁迅作品自己说话」。的确,鲁迅作品引起的正反两面评价之多、之极端,不但是新文学,甚至是中国文学史上罕见的

两岸政府对他的不同的政治化评价,使当代对鲁迅的真实思想需要重新澄清

反面评价

也有不少学者认为鲁迅是个浅薄的激进主义者,主要是认为他睚眦必报,喜好争论。批评尤为激烈者为苏雪林,鲁迅去世时,苏雪林写信阻止蔡元培担任鲁迅治丧委员会成员,称之为「玷辱士林之衣冠败类,廿五史儒林传所无之奸恶小人」,「盘踞上海文坛时,密布爪牙,巧设网罗」,「文网之密,胜于周来之狱,诛锄之酷,不啻瓜蔓之抄」,引发与左派作家之间的笔战。台湾学者郑学稼著述的《鲁迅正传》对鲁迅的性格多有微词。唐绍华认为,鲁迅「对任何现实永远不会满意,因而变成真正的为反对而反对的反对者」。1979年钱钟书在美国表示:「鲁迅的短篇小说写得非常好,但是他只适宜写『短气』(Short-winded)的篇章,不适宜写『长气』(Long-winded)的,像是阿Q便显得太长了,应当加以修剪(Curtailed)才好。」

李敖认为鲁迅在中国大陆被过分高估:「鲁迅象写《阿Q正传》和《中国小说史略》,都是非常好的书。可是,鲁迅写的杂文其实不好。第一个,他的杂文是受日本语法影响,也有一种文言文转过来的,不够成熟。所以他的文字很别扭。第二个,他杂文里面情绪表达太多,真正的资料部分并不多。你看我文章,你把那情绪字眼删掉,看的还是资料,就是证据。鲁迅缺乏这方面的东西。到今天如果有人还说鲁迅的文章写得多好,我必须说,这种人没有进步。」

薛涌认为鲁迅「国人心灵不医治的话,肉体也不值得救治」的言论是挑战文明社会的基本医学道德的宣言;也认为鲁迅继承了儒家传统社会知识分子对于老百姓的道德和智慧优越感没有宪政精神,而充满了僭政精神;此外,鲁迅「本人并无直接当农民的经验」,其作品中阿Q式的愚昧民众形象的形成受到日本媒体对于中国人妖魔化、丑化的影响;「鲁迅说中国文化吃人,乃是真知。可惜,他自己并没有能跳出这样的文化。」相比于特瑞萨修女式的行动家鲁迅缺少对平民的博爱精神

钱玄同曾总括他有三点短处多疑轻信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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